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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陽夫子(朱聖夫子)(朱衣神君)(朱熹)

張貼者:ChihYi
閱讀人數:16653人 張貼日期:2024-10-17 01:3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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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陽夫子(朱聖夫子)(朱衣神君)(朱熹)
 
農曆九月十五日聖誕
 
紫陽夫子又稱朱衣夫子、朱衣神君、朱熹公。即是南宋朱熹;生於南高宗建炎四年(公元一一三0年),姿源人,後遷至建州,姓朱名諱熹,字元晦,一字仲晦,晚年改號為晦翁,自號雲谷老人,嚮州遁叟,世人以朱子,朱夫子稱之,又因其父朱松曾於紫陽讀書,故朱子居建州時,為不忘祖德、而將其書室稱為「紫陽」,以示紀念,故世人又稱夫子為「紫陽夫子」。

台灣孔廟則稱「先賢朱子」或「先賢綜熹」,而在韓國亦有成均館,敬奉夫子並以徽國公朱熹夫子稱之。
 
朱衣使者
有兩種說法
一 科舉的主試官為朱衣使者
二 朱衣神君-朱熹


據《台灣廟神傳聖哲烈章》載:朱衣,非指一人,係指著朱色衣服之人及某一職務之人
而這些的朱衣者所指為何?
《禮記》中有記:孟夏之月,天子著朱衣,服赤玉,是皇帝。後漢書《蔡邑傳》則云:臣自在宰,府及備朱衣。並註:朱衣,祭官也。是祭官代稱,
而《玉堂雜記》載:朝殿日,皇太子,宰相親王,使相,參政各有朱吏二人,自下馬處導至殿門,此外唯有翰林學士有之。指前導官吏,
而《稱謂錄》載:朱衣使者,宋人詩中屢見,亦言試官也。
再《侯靖錄》載:歐陽公知貢舉日,每遺考試卷,坐後嘗覺一朱衣人時復點頭,然後其文入格,始疑侍吏,及回視之,無所見,因語其事於同列,為之三歎,嘗有句云:文章自古無憑據,惟願朱衣暗點頭。足見歐陽公身為主考官,臨批文章仍遵朱衣之默示,朱衣神之顯聖,蔚為千古奇譚。
因此宋朝科季,有所謂「朱衣使者」穿梭考場,乃謂試官著朱衣,取義於「朱衣神佐文運」也,
因之後來學子科舉凡文字得中選科場及第即稱「朱衣點頭」。
 
昔日稱科舉的主試官為朱衣使者,主管科舉考試而得名。而神異經中說朱衣為:西方有一人,不讀五經而意合,不觀天文而心通。如此能不讀不觀而能意合心通,自是學子心靈企求的對象。




依此無論朱衣所指為何?其直接間接都與學子「十載寒窗」、「以求仕進」,
故「朱衣神君」成了學子心靈寄託求助的對象。

朱熹

另一說法,則以為「朱衣神君」所指是「朱熹」一人,此說法亦非無道理的。
 
夫子於高宗紹興年間登進士科第,歷仕官於高宗、孝宗、光宗,領宗四朝,官至寶文閣待制。宋額宗二年罷官,仙逝於寧宗慶元六年(公元一二00年),享年七十一歲,諡號為文,世稱「朱文公」,寶慶年間加贈「太師」,追封「信國公」,不久又改為「徽國公」,淳祐年間,入孔廟為孔子從祀,到清康熙年間,升列為十哲之一。
 
夫子的父親名松,字喬年,號建齋,為人正直,對北宋周敦頤、張載、二程等人的哲學頗有研究;中進士後原在朝廷供職,因為不附和秦檜對金人屈辱的和議政策,被排擠外調到福建尤溪縣,夫子就在尤溪出生,所以夫子後來開創的學派又稱為閩學。
 
夫子幼時聰明。有一天,夫子的父親指著天,對夫子說「天也」,他接著問說「天之上何物」?夫子父親聽了,覺得不凡;就教夫子讀孝經。夫子讀了以後,即在書上題寫:「不若是,非人也。」夫子幼年在父親指導下,養成勤奮好學的習慣,並且深受父親那種憎恨投降苟安的思想所薰陶,立下愛國報國的志願。十四歲時,父親去世,夫子依照父親的遺囑,向父執輩籍溪的胡憲(原仲),白水的劉勉之(致中),屏山的劉子翬(彥沖)三人求學,遵守遺訓,拜他們三人為老師。他們視夫子為子姪;尤其是劉勉之,以女兒許配給夫子。夫子十八歲時中了鄉貢,十九歲便考取進士。
 
夫子考取進士之後,依然勤勉讀書,在中年回憶起當時的情況說:「學者都不肯自去讀書,夫子登科後要讀書,被人橫截直截,夫子只是不管,一面自讀。」當時的儒生都以讀書作為科舉的手段,達到目的後,一般人便放下書不讀,去鑽營官職,但夫子不願同流合污,不管別人的嘲笑,一直埋頭研讀《論語》《孟子》等經書,力求融會貫通,為以後注釋經書打下了基礎。又將《論語》《孟子》《大學》《中庸》合編稱為四書,並加以注釋,成為《四書集注》,成為往後莘莘學子必讀的教科書,科舉應試的範本。



可以說是我國最有權威的一部教科書,其影響之大,實為中外教育史上所罕見的。
 
夫子廿二歲參加銓選考試,考取後被派到泉州同安縣當「主簿」,治績卓著,並且辦了一所規模頗大的縣學,夫子經常去講學。夫子求道心切,在廿四歲的時候,從同安徒步數百里,到延平縣拜李侗(愿中)為老師。李侗是程頤的四傳弟子,也是夫子父親的同學。那時李侗已是六十六歲的老人了,是位淡於名利的思想家,夫子隱居苦學了四十年,每天靜坐,以體驗人生喜怒哀樂未發之前的「氣象」。夫子把洛學加以精研貫通,從體驗中實踐出來。所以夫子見到李侗之後,便歎息說:「自我拜見李老師以來,做學問才開始腳踏實地,才知以前研究佛老的學說都是錯誤的。」李侗對夫子非常器重,把自已一生的研究心得傳授於夫子。自此夫子不但承襲二程的洛學,並綜合了北宋各家哲學的思想,奠定了夫子一生學說的基礎。
 
夫子三十三歲那一年,升為文學博士。宋高宗死,孝宗繼位(公元一一六二年),新皇帝下詔要士大夫對國家政治提出意見。夫子上書給孝宗,勸他重視儒家的「帝王之學」,摒棄佛家和道家的思想,從「格物、致知」做起,「意誠、心正」來學習古代聖人之道,就可以「治國、平天下」;同時極力反對與金人講和。夫子說:「今日之計,不過修政事攘夷狄。然計不時定者,講和之說疑之也。今敵於我不共戴天之仇,決不可和也。



」夫子這種痛惡和議的見解,正和夫子父親不滿於秦檜的和議一樣。但是,當時的權貴如湯思遠等力主和議,排斥了夫子的主張。結果孝宗未能重用夫子,只叫夫子擔任一名武學博士,實際上並無實職。一年多以後,夫子便申請回家去從事研究和講學。
 
此後十幾年的家居生活,夫子一方面著書立說,教授生徒;一方面結識許多學者,共同討論學問,其間曾有中國學術史上著名的「鵝湖之會」。鵝湖山原名荷湖山,在江西鉛山縣北,山上有一座鵝湖寺,(後人乃在鵝湖寺立四賢堂,理宗淳祐年間,(即公元一二四一至一二五一年,夫子仙逝後,始稱為文宗書院)「鵝湖之會」就是在這裏舉行的。此年,夫子四十六歲(公元一二七五年),夫子的好友呂祖謙來探望,講學於寒舍,兩個人合編近思錄。呂祖謙要走的時候,夫子送他一程。途中他們倆談到陸九淵的學術見解,夫子認為自己的見解同《中庸》所講的「思辨然後篤行」的宗旨相違背,表示不讚成。呂祖謙便提議邀請陸九齡、陸九淵兩兄弟同到鵝湖寺來討論。遂後在鵝湖寺上開會,討論了許多問題,但最主要的卻是教育方法,夫子的見解,認為指導學生讀書首先要「泛觀博覽,而後歸之約」;意思是說,先打下廣博的基礎知識,才能夠進行專門的研究。陸九淵不同意,認為應該「先發明人之本心,而後使之博覽」;意思是說,人的心靈本來具有先天的智慧,所以首先應該啟發他的靈感,等他的先天智慧充分展開了,才教他去廣泛地閱讀各方面的著作,加以分析研讀。
 
他們雙方對於教學方法的主張不同,因此在討論過程中彼此互相批評,夫子認為陸九淵把教學看得太簡單,祇要發展靈感悟性而不學習基礎知識,恐怕結果既感悟不出什麼東西而又弄到知識空虛,誤人子弟;而陸九淵卻批評夫子的教學方法是支離破碎,東讀一點西抄一點,雜湊起來的知識沒有多大價值。他還提出一個理由反駁夫子說:「堯舜以前的人,並沒有什麼書可讀,為什麼能夠明白許多事理?顯然是依靠自己的心性智慧的能動作用。」鵝湖之會的論爭誰也不能說服誰,結果雖不歡而散,但表現了夫子注重研究的精神,使夫子的學術聲望遠播。




 
夫子五十歲的時候,第二次擔任正式的地方官,朝廷派夫子到江西南康軍(軍,是宋代行政區域的名稱,和清代的「府」規模差不多)做知事。在任四年左右,在政治上曾推行減輕老百姓役稅的政策,一方面辦理平糶救濟,一方面以工代賑,興修水利,總算認真做了些事情。並重建廬山的白鹿洞書院(宋代四大書院,即白鹿、嵩陽、應天、嶽麓四大書院),對教育上有很大的影響。
 
夫子在南康的第三年,曾應詔上書,即有名的「戊申封事」,以忠實衛道者的立場對孝宗皇帝進言忠告。書文中有「人君正心術以立紀綱」的句語,孝宗看了,認為這等於罵他心術不正和紀綱不立,勃然大怒。當時大臣趙雄對孝宗說:「這些書獃子無非沽名釣譽,如果皇上愈是責備他,他的名氣反而愈大,同他計較,反而助長他的聲勢,不如把他收容加以任用,慢慢再來收拾他。」孝宗聽了趙雄這番話,便派夫子到湘東主管茶鹽的事務。
 
夫子在孝宗傳位與光宗之後,曾奉派擔任福建漳州知府,在任約兩年。
 
到夫子六十四歲,又出任湖南潭州(今長沙)知州,在任也是兩年左右。光宗死,寧宗繼位,夫子以六十六歲高齡,奉召擔任「煥章閣侍講」。夫子只當四十六天的侍講,對寧宗講解了「大學」,並編寫了講義給寧宗閱覽。當時韓侂(音託)胄把持政權,擴張私人勢力;夫子憂其擅權害政,警告寧宗提防他,遂觸侂胄之忌,任侍講僅四十六日即被罷免。並反對夫子的學派,大肆攻擊,妄指夫子的學術為「偽學」,稱夫子為「逆黨」;甚至誣陷夫子窺伺神器,主張刑斬以遏亂萌。這樣,朱學及夫子的同道就受了莫大的打擊,這就是所謂「慶元黨禍」。然而夫子卻不屈不撓,仍在竹林精舍怡然講學。



一以闡揚大道為己任,其剛毅如此。慶元六年(公元一二00年)三月,他於福建建陽考亭家,仙逝在教學岡位上,享年七十有一。同年冬十一月葬於建陽縣唐石里的大林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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